心里颇为得意。 唯独令她有些难受的是挂在身上的粘液——她能避开对手的利爪和触须,却无法隔绝那些腥臭的脏器,这也算是深入巢母体内直取弱点的代价。 如果是安娜的话,应该能轻易将这些恶心的黏糊东西烧个一干二净吧? 想到这里,她不由自主地向安娜所在的位置望了一眼。 但也就是这一眼,顿时让她毛骨悚然。 只见安娜傻愣愣的面朝北方纹丝不动,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