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够啊。”负责守卫的士兵担忧地回头望去,此时一艘载满难民的船只正缓缓离开海港。 “敢在这个时候到极北港来,就已经算得上是条好汉了,”桑叔的目光则一直没有离开过枪口前方——仅仅三四天时间,红雾便已从绝境之巅扩散过来,如同浓稠的鲜血一般压在天际线上,看得让人好不压抑。 “头儿……会给我们留个位子吧?”那人嘀咕了一句。 “如果是钉子嘛,”桑叔笑了笑,“就算自己不上船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