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打得再肿他也只能咬牙忍了,谁叫这是他儿子呢?谁叫这儿子已经出人头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呢?他能说不认他吗? 况且,他也舍不得不认啊,认下他对谦王府是有大大好处的。 谦王早已不记得当初那个婢女的长相了,唯一还隐约有点印象的就是她脸上那巴掌大小的一块胎记。 之前心里无数次想象过秦朗的容貌,原本以为是个无知而粗鲁、不过有几斤蛮力的乡下粗野汉子,越想他心里越是心塞郁闷,也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