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的拳头又捏得咯咯响,睨了梅九陵一眼不紧不慢而压迫十足:“姓梅的,你在找打?” 皮就这么厚、就这么犯贱吗?打都打不怕? 梅九陵头皮有点发麻,他向来最怕痛了,对秦朗的威胁并非没有感觉,但是今夜酒精冲昏了头,大受刺激,热血上脑,也顾不得许多了。 梅九陵脱口便道:“你、你根本不、不行,干嘛不放她自由?干嘛定要祸害她一生?你忍心吗?” 秦朗又气又一头雾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