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我也曾经怀疑过的。”清弱的语声突地响起,是秦素开了口。 没有了方才的干涩,惘然轻盈,是雪片落上湖面的声音:“在听了胡妪的第二次供述之后,我也曾经想过,为什么,俞氏要在阿蒲的身上,刺下与我相同的朱砂痣?只是后来……我却没往这上头想,因为,前世时,这件事桓家瞒得很死,根本无人得知。而这一世,你也从来没提过。” 说这话时,她没去看桓子澄,只目注着远处平湖,似是在向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