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奴一眼扫罢,憨厚的脸上瞬间便涌起了震惊,抬眼看向了桓子澄:“主公为何如此?为何一定要护着她?” “我自有我的道理。”桓子澄面色淡然地道,复又勾了勾唇:“待异日我说明原由,没准儿哑叔还要怪我护晚了。” 哑奴不明所以,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,只得一脸迷惑地点了点头。 桓子澄转眸看向了车外。 那条羊肠山道早就被他们抛在了身后,此刻,马车正经地经于丛林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