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又是何必?我不过说些闲话罢了,何至于此?”薛六娘仍旧是笑吟吟的模样,眉眼间不见半点戾气,瞧来只觉大方亲切。 她越是这样,卞女监便越觉得心底发寒,只觉得这薛六娘的笑容里,藏着许多极深的意思。 她连忙伏在地上用力地磕了几个头,惶惶语道:“女郎请息怒,我本贱仆,不值得女郎动问。方才是我态度无礼,怠慢了女郎,请女郎恕罪。” 看起来,到了这一会儿,卞女监是真的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