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便笑了笑,正欲说话,忽听那车外传来了阿胜的声音:“女郎,对面的侍卫才传了话,说是他家郎君要过来向女郎道谢。” 秦彦婉一惊,剪水瞳中瞬间划过了讶色。 对面的郎君分明乃是大贵之人,却是何其知礼? 她一时间倒有些踌躇,沉吟未语。 采蓝的面色却又有些苍白起来,采绿倒是还好,只上前轻声问:“女郎,该怎么回话?” 秦彦婉侧首想了想,淡然地道:“不必你回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