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啸叹息似地说着,缓缓地走到了阿烈的身边,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,面上满是回忆:“我还记得,你刚来的时候,也没比那大书房的陶案高多少,如今,你这头发却也白了。” 他像是有着无限感怀,身上的气息亦变得和缓起来。 阿烈布巾上的眉眼仍旧平平,淡声道:“云宗却是没变,武技也更精进了,瞧来仍是当年模样。” 贺云啸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。 直到那一刻,他的身上才显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