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的语气,并没有一点攻击国之储君的畏惧。 “可。”郭元洲赤红的脸上布满汗珠,艰难地点了点头,语罢又闭目问:“那你……你……怎么办?” “我坐着便是。”桓子澄的声音淡得就像在与人谈天。 他握着茶壶站起身,往前走了几步,面无表情地看着郭元洲:“此药甚烈,吾力将尽,只能行此下策。殿下恕罪。” 原来,他方才找椅子坐下,并非是故作姿态,而是因为身子虚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