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那张清冷淡然、毫无表情的脸,焚琴简直欲哭无泪,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儿,如骨鲠在喉,竟叫他不知从何说起。 “郎君您……”他一脸哀怨地开了口,眉间的忧虑简直能刮下一层来,想了半天,他终是憋出了一句不成话的话:“您……您还是……您歇着罢。” 认命地叹了口气,焚琴终是收回了提醒桓子澄的打算,上前把椅子扶好。 以他家郎君的聪明,他不相信对方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而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