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勾唇,看向了阿烈:“当年在赵国时,隐堂给我下了一种名为‘三伏’毒的药,我记得赢铨曾说,他们手上还有一种更厉害的毒药,叫‘蚀腑散’,是不是?” 他的语气好似带着几许怀念,冷润的语声也比往常多了些情绪,然一双眸子却如坚冰,寒意浸人。 阿烈的眼底,难得地有了一丝波动。 他怔怔地看着莫不离,眼中的苍凉如水一般漫开,良久后,方才沉声道:“隐堂……确有此药,‘蚀腑散’又叫‘十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