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带着怅然,说道:“说起来,那位夫人为人很是和善,又有一颗向佛之心,可叹却是尘缘未尽,在寺里住了两三年后,她一家人便又回青州了。” 秦素端茶盏的动作,微微一缓。 这归远的话,怎么听来这样耳熟? 慢慢地搁下了茶盏,她掏出锦巾拭了拭唇角,温言道:“这倒也真是巧得很,没想到师父与青州还有这段渊源。却不知您可还记得那对母女的姓氏么?” 归远闻言,便把眉头给皱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