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端坐于椅上,面上始终挂着一丝浅笑。见着有趣新鲜的贺礼,她便笑着点点头;见着华贵富丽的贺礼,她便点头笑一笑;就算是那些明显是拿来敷衍的、既无趣也不华贵的礼物,她也是边笑边点头。总之就是没有好恶,全部笑纳。 她很清楚,今日她就是来给众人观赏的,只要一行一止合乎规矩,她这名声便也传出去了。纵然现在的她对名声根本不介意,但名声越好,她便越容易行事,这也是她不得不承认的。 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