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离话音一落,阿烈忽然抬起手来,在额头上拭了拭。 他居然出了一头的冷汗。 这个话题,就像是有着一种禁制的力量,即便只是这样提起,都需要莫大的勇气。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让那秋夜的冰冷凉意沉入肺腑,阿烈方才艰难地开了口:“先生想得……是不是太远了些?毕竟,墨氏子弟不得入大陈,当年隐堂……” “鬼的隐堂!”莫不离第二次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