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心底,让她整个人都生出了一股寒意。 看着面色泠然的钟氏,秦彦柏心底微哂,面上却仍旧是温和谦冲的模样,恭声道:“长姊之事解之不难,最难解的,其实还是汉安乡侯府。秦氏与范家的那桩婚事,并不可废之,否则范二郎必将大怒,这一点,太祖母想必是清楚的。” 听得此言,太夫人的面上便露出了疲倦的神色,这是她最为忧心之事,甚至比银面女还要令她头疼。 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她叹道,抬手在额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