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白?”这两个字就像是刺中了范孝武一般,令他陡地勃然大怒,“秦六,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?你与那借住在程氏别庄的大都郎君日夜私会,早就失身了,你还来跟我谈什么清白?你这贱人!” 言至此处时,他已是满脸阴鸷,两眼却变得血红,说话声也变得狞厉:“我范孝武还没玩儿过的东西,别人倒先玩儿了个遍,我倒要看看,你有几条命给男人玩儿?”他再也没了调笑的兴致,粗暴地一把便掀开了帐幔。 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