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秦素的话,刘氏心头大松,眉眼也跟着舒展了开来,笑道:“我还当是什么呢,原来是这三条。舅母今日的请托并不在这三条之内,六娘只管放心便是。” 闻听此言,秦素的面上却仍有忧色,轻声地问:“舅母不是要为钟舅父断吉凶么?钟舅父可知此事?” 刘氏的表情顿时有些发僵,愣了一会,方掩饰地拿锦巾掩口轻咳了两声,笑道:“六娘放心罢,你舅父自是知晓此事的,我来的时候已同他说过了,只可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