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度此刻的神情已然变得格外沉肃,缓缓地道:“果然,这般一想,这两次刺杀,倒真不能以一个赵国来论了。” 秦素仍旧未曾言声,而是一脸的沉思。 接下来的话她并不好多说,只能沉默以对。而李玄度显然也想到了别的什么,一时间也未开言。 于是,马车里安静了下来,两个人各怀心事,皆是沉吟不语。 直待盏中的茶水完全冷却,李玄度的语声方才响了起来:“如今想来,这两次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