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一手拿着帷帽,一手扣住车窗,视线停留在窗外,似是瞧风景瞧得出神。 李玄度不知从哪里寻出了一套粗瓷茶具,动作稳定地执壶斟了一盏茶,递去了秦素的手边,语声温静地道:“先喝茶罢。” 秦素转头看了他一眼,便将手里的帷帽搁下了,探手接了茶盏在手,一面喝茶,一面便翘起一根尖尖食指点着他,似笑非笑地问:“李郎如今还有心情喝茶?”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地,然而李玄度显然却是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