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,需得多储些粮。” 一个月后,在上京的一所幽静宅院中,秦素斜偎在暗青绣牡丹团花纹的蜀锦隐囊上,懒洋洋地说着同样的话。语罢,她便缓缓啜了口茶。 此际已是八月仲秋,天气不凉也不热,西风缓拍青帘,窗格里透进来的阳光凝结成几束,带着秋日特有的飒爽与朗洁。 上京城的秋天最是怡人,城外的白马寺里植了好些花木,如今正是赏菊品蟹之时。 那般喧嚣的热闹,秦素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