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光武的身子渐渐躬起,一阵锥心蚀骨的痛,自心底深处漫延而来,让他疼得几乎不能自已。 他猛地抬起头,两道如淬了毒的视线,死死凝在觉慧的身上。 “李氏……李氏知道多少?”他嘶哑的声音刮过觉慧的耳鼓,而他身上的气息更是冷得瘆人:“还有谁知道?那府里……还有谁……还有谁……知道?” 那一刻他就如同濒死的人,拼命地想要去抓一根救命稻草。 他甚至不明白,他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