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度闻言,却并未答话,而是站起身来行至窗边,探手抚向那根柔软的柳条。 “六娘打听我的事打听了那么久,想必知晓,我在白云观中是呆在何处的,是不是?”他忽然便开了口,玩笑似的话语,然语气却又极为郑重。 秦素微怔了怔,旋即颔首承认:“是,我听妪说,郎君在白云观的藏经楼里摩画。” “六娘未说错。”李玄度将柳条拉至身前,那几叶纤长的碧叶,衬着他修长如雕刻出来的手指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