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度的神情是淡的,远的,似是在说着旁人的事,“故,我一生下来,便被视为国运之凶物。” 秦素抬眸看了看他。 他站在凭几边,似一道清华流转于房中,却又像是被这万丈红尘所抛弃,遗世而独立。 那么的孤单,那么的寂寥。 秦素忽然觉得不平。 即便她一度希望他去死,甚至直到现在,这念头也没放下,可她却也从不曾认为,这样卓然于众的人物,会是什么凶物。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