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此言,傅彭又是一愣。 平白无故地,忽然被人问及颍川旧事,他十分吃惊。 过了一会,他才一脸沉思地道:“女郎问的这些,我……真是一点都不知道。”他皱起的眉头拧得几乎解不开,“我和阿妥先在赵夫人身边服侍,一直都是呆在平城的小宅子里的,后来赵夫人回了老宅,我们却被直接发送去了庄子上,所以我……” 说到这里,傅彭忽然停了下来,怔怔地盯着桌上茶盏,像是在努力地回忆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