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隼关上了窗子,回身便见文士满脸的沉思,便问:“白先生觉得不对?” 那白姓文士被他一言惊醒,摇头笑道:“并无,只是好奇而已。” 李隼点了点头,几步便走到了门前,推门向外看了看,回首道:“无人,走罢。” 白先生点头应是,将抄录好的纸收进袖中,便与李隼一同下了楼,自后堂转了出去,又穿过一所小小的院子,那院门处守着水仙居的掌柜,此时的他再不复方才笑眯眯的模样,而是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