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如此,当初我就不该谢绝了那薛二郎,可怜了我儿……咳咳……”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陶若晦的话,他拿了布巾掩住了口,眸中划过了浓重的哀凉。 当初若非他心存傲气,不愿依附于他人,又如何会借寓于这上京城中,致令女儿被人言行侮辱?若是那时他松一松口,想必此刻他与女儿已经在大都的薛府安顿了下来,每日衣食无忧,过得安妥。 那可是廪丘薛氏啊,乃是陈国最顶尖的冠族,若他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