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先生并未急着说话,而是闭目沉思了一会,方睁开眼睛,带着几分沉吟地道:“郎中令,我方才又仔细想了想,这几个小贼,也有可能与此无关。” 程廷桢看了他一眼,目中含了些许疑问:“何以见得?” 刘先生左右看了看,便将声音又压低了一些,轻语道:“郎中令请想,若只为送信,何须迷晕这许多人?” 程廷桢微怔,旋即挑了挑眉。 这倒也是。 窃物不易,送信却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