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彦梨笑容微敛,抬袖拢了拢鬓发。 那一刻,她明秀的凤眸中波光消隐,宛若月光下的潭水一般幽深。 秦素与秦彦雅皆未说话。 静了一会,秦彦梨便自嘲地一笑,缓声道:“许是我闻错了吧。前些时候,我与阿兄皆染了风寒,时常吃药,这白芷便是其中一味,日/日/都要闻上了好几回。可能是药吃得太多了,到哪里我都觉得有股子药味,倒叫姊妹们见笑了。” 房间里十分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