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静了片刻,秦素忽地展颜。 那一笑,直若冰寒消解、春风顿生,眸中冷意皆化了去,只余满眼温和。 她向锦绣轻轻抬了抬下巴,柔声笑语:“还不快去。” 不知何故,这样笑着的秦素,竟比方才那冰冷的模样更叫人心惊。 锦绣连忙垂了头,胡乱应诺了一声,便自地退了下去。 在这整个过程中,阿葵如泥塑一般,始终立在帘外,垂袖不语。 秦素的视线自锦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