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惶悚。 “是,夫人,医便是如此说的。”蒋妪却完全听懂了吴老夫人的意思,垂首说道。 她语声极轻,宛若耳语一般,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人。而其实,那一丝微弱的声音,连案上的烛火都不曾晃一下,话语声甫一离唇,便轻烟似地飘过吴老夫人的耳畔,又倏地滑了开去。 吴老夫人的脸,一下子像是老了二十岁。 “竟然……是这样……”她呢喃着说道,那声音低而微,似被唇边那两道深深的纹路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