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的印鉴不似伪制,信纸亦是正宗的官用黄柏纸,至于字迹,虽不能算好,却是那些书吏们惯用的变笔伎俩,为的是不叫人查出笔迹来,他亦曾见过。 唯有一点,那信封旧了些,像是用过了的。 不过,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。 他沉吟着坐回了案边,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,黑而挺的眉峰一扬,便向秦世芳扬过来一个温润而柔和的笑:“坐下吧,且暖暖手。”语罢,修长的手伸了过来,推过了一只极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