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彦柏面上的孺慕与温和,在这一刹那,有了一痕撕裂的迹象。 然,也只是迹象而已。 他很快便恭谨地垂下了头,那撕裂的危险,亦随着这个动作消散。 “是,母亲。”低平淡然的语声,温和得一如钟氏手中微温的茶盏。 钟氏含笑点头:“去吧。” 秦彦柏便退出了屋门,十分干脆地将西窗书斋能带走的仆从皆带走了,只留下了几个干粗活的仆役。 知机如斯,果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