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好一会,繁缕方轻声问秦彦梨:“女郎,这包东西该如何处置?” “能砸的便砸碎,能烧的便烧了,你与旋覆看着办罢,务必不留痕迹。”秦彦梨吩咐道,又怅怅地叹了一口气:“可惜事发得太早,倒不好糊涂弄过,若是再迟上个半年一年的,时间上便不大能说得清了。如今左家那边息了心思,阿志又留不下来了,倒叫人有力也无处使。” 她秀黑的眉蹙了起来,眉间清愁若梨蕊迎风,淡雅清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