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扶着榻的手,不自觉地微微发颤。 有多少年了? 已经有多少年,她不曾听过这般志气昂扬的话语了? 她甚至已经快要忘记了,秦氏,曾经是多么值得骄傲的姓氏。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起来,眼前似又浮现出那绵延数里的秦家大宅。 那一代一代建起的宅院,新的连着旧的,旧屋的瓦缝里生出青草,新宅的砖地光滑如镜。白墙黛瓦、回廊曲折,逛一圈要花上一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