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挂了几只在橱架上,又选了一只大小合宜的,叫她拿给福叔劈开。 对于秦素时而冒出的各种念头,阿豆已经见怪不怪了,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。 不多时,福叔也从镇上回转,再过得一刻,阿豆便将劈开的葫芦送了过来。 送罢了葫芦,她却未急着走,而是在房中流连不去,一双俏丽的三角眼总往橱顶上瞄。 秦素知她心思,一面对镜摆弄着几朵绢花,左顾右盼,一面便道:“那糕儿我留着晚上再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