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虚弱,加上弗兰格的颠簸,这时候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 “安昕……”陈凌坐在地上,让安昕睡在他的腿上。他轻轻的喊。一种无以言说的悲恸蔓延上心头, 没有回音! “安昕……” 陈凌的眼眶中泪水蓄积,再也无法抑制,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关于安昕的所有记忆,从在车库里第一次见面的借水。从相识时她的厌恶,她的坚强,她的恬静。 乃至她的两次舍死相救,这个淡如荷花的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