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柳月也晓得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,可是,她仍然这么问我,我感知到了柳月心里的那种极度的无助和渴望,那种突然的软弱和期冀。 “或许明天吧,很快就能来吧,还有,这个周末,他还会来上课的,今天是周二,到周五,他就会来上课了……”我带着安慰的语气对柳月说。 柳月似乎感到了几分安慰,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我,点点头:“嗯……应该会的,应该会的!” 一会,师傅们都开始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