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足迹,看看柳月曾经的欢笑。 柳月没有回答我,用一种犹豫不决的眼神看着我,一会笑了笑。 “这几天你怎么没有给小许打电话?”柳月问我。 “打了!”我回答。 这几天,晴儿每天晚上都到办公室等我电话,我忙完工作之后,就用宾馆里的电话和晴儿简单聊一会。 当然,我答应晴儿给她写信的事也没有食言,每到一个城市,我都会写一封信,寄到江海大学外语系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