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 严明顺的声音也哑了,像是被压制了许久,突然得到释放一般。 他是贴着眉眉的耳朵说的,热气熏得她颈窝和耳垂很痒,而且很热,皮肤透着粉色,让人忍不住想去舔一舔。 严明顺当然这样做了,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? 温热湿滑的舌头轻轻地在女孩的耳垂上舔了一下,眉眉似受惊的兔子一般,轻轻颤抖,头埋在了严明顺怀里,乖得让人心疼。 舔一下当然不能让严明顺满足,他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