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理所当然,自己是他爸爸的恩人,他对人尊重是应该的。 所有人一起上了动车,徐振东的眉宇间微微紧邹了一下,余光瞟向某处。 “师父,怎么了?好像从陈书记家里出来,你就一直有些不太对。”刘若香注意到师父的目光瞟向别处。 “跟踪我们的人一直都没有离开。”徐振东随口说着,带头走进动车,看这人还上不上动车,其他人也跟上去,有些紧张。 “还跟着我们啊?那人是谁啊?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