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!” 徐振东把手中的两根银针给她,颇有兴趣的看着她,只见她的没有了之前的惊慌,有点只是眉宇间的冷漠。 接过去银针,看着颤抖的柳欢元,不言不语,不管柳欢元怎么哀求都不理会,眼眸盯着一会儿。 “未浅,求求你放过我,求求你了。” 柳欢元哭泣着哀求,从来没有这么哀求过人,堂堂柳三水何时这样求过人啊。 “哼,你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,今天你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