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是哪里?如果言清菡在此时不识趣的问出这个问题,她也就不是言清菡了。看蓝汧陌躺在床上,一脸渴望外加玩味的看着自己,言清菡下意识的抓紧手中的毛巾,调转方向,走回到床边。 医院的灯光并不是很亮,而是类似牛皮纸张的昏黄色。床头灯照在蓝汧陌只着一条内裤的身上,哪怕这副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痕和伤疤,还有洁白的绷带,却无法使其产生丁点丑陋的感觉,只会让看到的人觉得分外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