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不语的言清菡,眼里充满了失望。 “没什么,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,如果蓝小姐不想说,大可以不说。” “嗯,那就请张先生尽快用餐,菜凉了,口感就不好了。”蓝汧陌说完,起身回了卧室。看着紧闭房门,言清菡的脸色变得极为不好,就像纸张一样苍白。 “言言,你这个朋友的戒备心很重。我并没有问特别的问题,她的抵触还是那么大。如果想劝她接受治疗,可能要费不少功夫。可以说,她是我所见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