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容貌渐渐枯老，漆黑如墨的长发变得雪白，气息也是变得若有若无起来。

力量，神魂，修为，生命皆是快要散尽的她，已经感觉不到痛苦，有的只是那对于死亡的绝望。

“之前的我，将你视为蝼蚁。”

“如今，我恐怕也成为你眼中的蝼蚁了吧？”

暗夜用沙哑的声音开口，如今的她，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量。

她曾经是黑羽族至高无上的真王，如今却被人像蚂蚁一般踩在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