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昨晚到现在自己都忘了什么是疼了,因为那时候只想着活命,只想着逃出去,现在终于消停一会了,身体上的痛感才渐渐明显起来。 “我现在脑子和浆糊似的,你还是说吧,到底想干嘛?”齐鸿雁不想费那个力气去猜。 “那好吧,我实话实说,你嫁到曹家这么多年,对曹家的事怎么也得知道了差不多吧?”陈鹿兵问道。 “曹家?”齐鸿雁一愣。 她以为陈鹿兵会对她怎么样呢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