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湛从掌事殿回来之后,进了房,就入了里间道房打坐去了。却始终是心神不宁,无法入定。他眉头皱起,一贯英气冷峻的脸上,神色比以往更加的阴沉,似乎心情不太好一样。 究其原因,不过是方才掌事殿外楚然的那一番话,让他耿耿于怀。 “你和其他人也无甚不同。” 这话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陆湛的心里,让他十分不舒服,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。楚然说这句话时的那个嘲讽冰冷的表情,时刻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