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边聊着,一边离开了人群,走到了礼堂边缘的阳台上,倚靠着栏杆,在夜色下交谈起来。 “从第一次和磨人这个神经病接触开始,我就发现了!”白菲盯着马乐的眼睛,说出了一个让他有些惊讶的答案。 “不知道为什么,第一眼看到那个瘦竹竿,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那个家伙,举手投足都和那个,陪伴我度过三年大学生活的傻瓜一模一样!” “火眼金睛啊!”马乐不由得鼓起掌来,“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