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中央的年轻人窃窃私语、议论纷纷: “这小子真是华夏军部的人?扯淡吧?” “我看他就是一个变态,或许有收集人头的癖好?莫非这些人全都死在他手里?” “把这么多人头运来东夷搞什么?恶心死了!这股味道我还想吐呕!” 菊池友犹如芒刺在背,紧绷的脸颊隐隐有些泛青。 “小子,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!”他颤抖的嗓音变了腔调,去依旧难掩充斥其下的暴戾,“这些人头!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