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,雪停了。 天空依旧暗沉沉,地面积雪足足半尺厚,好像一床厚厚的棉被,铺满了小庭院的每个角落,银白发亮。 林宇搬了一把木质扶手椅,放在院子正中央,然后满脸悠闲的坐了上去。他裹着厚实的外套,从怀中掏出手帕,低头仔仔细细擦拭手上的血迹,仿佛在静静等待着什么。 今晚,会有一场精彩好戏。 那颗圆滚滚的人头,就被随意的扔在一边,半埋进雪里。倘若不加留神,